【喂,听说过德克萨斯的笑话吗】显着猥琐笑容的壮汉凑了过来,青年却不为所动仅仅饶有兴趣的把玩着手中的酒杯。【外地来的小鬼晚上会被榨的一干二净嘞。】虚伪的笑容反而令人反胃,壮汉恶心的扣着鼻孔。【美国产的伏特加吗,黄的跟马尿似的。】青年将杯里的酒一并倒到桌上,顺带吐上一口唾沫。【臭死了,这安眠药的味道啊,真以为别人闻不到吗?】青年想站起来但身体却突然停顿了,一圈黑色的枪口抵在他的后颈处。
【你是我见过最蠢的猎物】周围的出口已经被身着黑色西装的持枪小弟堵住,某个得意洋洋的尖脸老头从一旁柱子里跳了出来。【那你就是我见过最丑的喽啰了,又丑又矮,你妈生你的一年前被老鼠拐了吧。】青年边说边闭上了眼睛。【混小子你就这么想死吗,喂.....】【叫你手下动手吗?你貌似从一开始就会错意了】青年解下口袋的拉链,一颗漆黑的铁蛋滚落,冉冉白烟升起。【你、你想同归于尽你以为就凭你能办到吗?】尽管嘴上咄咄逼人但老头的腿已经在后退了。
【高加索军用手雷,爆炸直径是三米.....】青年的话还没有说完那老头便已撒腿就跑连同他的手下,可人终究快不过点着的手榴弹。它在三四秒后如愿的*炸开,只不过没有冲天的火舌腾起而是刺眼的白光降临。这仅仅是一颗伪装成手雷的闪光弹罢了。自然在场的所有人都难逃一劫,黑衣一众皆捂着自己的眼睛痛苦的呻吟着。而最先跑路的那尖脸老头更是被吓的咬了舌头原地摔了个狗吃屎,好不狼狈。【怎、怎么回事。】老头扭着自己被撞歪的鼻梁,腥臭的血液味弥漫。有苦却说不出老头很想喷点粪出来解解恨但又迫于自己现在所处的情况,眼睛瞎的只能看到白光周围还此起彼伏的响起枪声且渐渐的向自己靠近。【都是因为那混小子....】【说我吗,丑老头、不,应该是艾德华先生呢,十一自治区的黑手党老大哟。】现在到老头被枪口抵着了,一把装着瑞士军刀的仿雷明顿式霰弹枪勾着他的命根,真要开枪就不是留不留全尸这个问题了。恐怕脑壳会一直被掀到后颈枕区,红白色的脑浆溅满四周。【你、你.....】
【问我为什么还没死吗,你先看看自己的手下在哪吧。】尽管视力仅恢复了一点,可艾德华还是眯着自己芝麻般大的眼睛往前凑去。然后便是一阵失了心的嘶吼。十几个刚才还生龙活虎的喽啰现为十几具滚烫的尸体,混杂着不同人血液的地板依旧冒着热气。而且这些可怜的家伙们死样奇惨,大多数都是缺了脑袋没了下身的。猩红的内脏四处滚动混着污秽的排泄物,折碎的骨片连着几块人肉印在墙上....俨然一副活地狱的样子。【上、上、上帝啊....】艾德华口吐白沫,近乎晕阙。但青年的拳头重重的锲合在老头上颌骨处使他清醒了过来。应该是被拉回炼狱吧,这具活着的尸体不时的蠕动几下,已经扭曲的不成样子的下巴微张着。一颗沾血的牙齿滚落。
【这样的惨况你也见过不少吧,都是出自你的手呢。】青年揪着艾德华的衣服将其甩到一边。【死也让你死的明白吧,话说都给了你这么多机会都没有杀死我只能怪你太蠢了吧。】青年用纸擦拭着刚才因打了老头而粘上血液及唾液的拳头。不时还皱眉显出一副嫌恶的样子。【我没说错的话,刚才我进来这酒吧时把兜帽放下了。明明故意露出脸给你们看可你们却没有第一时间解决我,这是其一。】青年伸出第一根手指。【不过你们真当自己埋伏的很好吗,十几个穿着同样衣服的人出现在同一间店里傻子才不会起疑吧。】踢开面前淌血的尸块,青年径直走向艾德华。磨得澄亮的军刀埋在地缝中,前进的同时吐出条蜿蜒的细蛇。【就连用枪抵住我脑袋时也不会去搜搜身,没注意到我进来时背着的那长箱子消失了吗。这是其二。】青年伸出第二根手指。【去、去....】【---死吧,你想这样说的吧。】艾德华握着从自己手下尸体旁夺来的手枪,挣扎着身体想要射击但手臂尚未举起便已被数道银光掀飞。近距离开枪的喷子能将面前猎物的任何部位连同骨头搅得粉碎,用过的人都一清二楚。【鹰嘴到伸肌支持带这部分都没了吧。】青年露出玩味的笑容,他蹲下身仔细端详着已变成一堆碎肉的艾德华的前臂。【正中神经连同尺神经等都断裂了,不止血的话十分钟都坚持不了吧。】与表情平静的青年不同,一旁的艾德华仿佛是头垂死的病兽,做着无用的挣扎。他早已痛苦的说不出话来,蜷曲着身子想要堵住如泉涌般溢出的血液但却收效甚微。年近七旬的老人正难看的抽泣着,干瘦的躯干宛如风中的残叶。逐渐的崩溃。【不说那假手榴弹的事了,但我都说了这么多你也应该能猜出一点。委托你杀我的人是不是一个叫安拉的挪威年轻人呢。】几近刁钻的冷嘲热讽,其中夹杂着青年的些许笑声。【混、混蛋....】吐出最后一口连贯的热气,艾德华涨红了的老脸微微抽搐着。怨毒的眼神刺着青年。
【你瞪我也没用吧,明明都已经告诉你全部真相了。】青年将枪口堵在老头颊区,军刀刮过其颈动脉左侧。几滴殷红的鲜血落下。【你,也得给点表示吧。艾德华老大。】青年手中的霰弹枪一点一点的往下挪去,艾德华窒息的感觉越来越明显。【乌德麦雷,认识这个人吧。】没有留一点余力,青年将枪口直插至艾德华的气管深处,可怜这早已伤痕累累的老人。他胸口剧烈起伏着,青中带红的浓痰沿嘴角流下。数秒过后挣扎渐渐停息,艾德华身上已显不出任何生命的迹象。他已经死了。【这就是你的答复吗.....】呼出一口凝固的白烟,青年的瞳孔直视着艾德华。凛冽的寒风跃动,青年瘦削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他扣下了扳机。金属磨合声绞着肆虐的狂风充斥了整座建筑物,灼人眼球的火花转瞬即逝。然后便是死一般静谧持续。青年久久的伫立着,他身上沾满的乳白色浓稠液体混着凝固的血块随风飘逝,这是被打烂的脑浆及囤积起来、不知何人的血液嘞。【艾德华·德克洛华,十九岁进入黑道。三十岁成立自己的组织,如今拥有六间赌场及三栋别墅....所谓正值最巅峰的时候呢,但他现在仅为一个死人罢了。】青年最后凝视一眼面前这具无头尸体后便准备转身离开。【你那笑话,我突然有点感兴趣了。】走出大门前他瞅了眼旁边正瘫坐在地上的壮汉。这坨重达三百多斤的肥肉正瑟瑟发抖着反倒像一只被拔了毛的小猫。其裆部有浑黄的液体溢出,显然是被吓的不轻。【看你一直立在这里不动还以为你是个人物嘞。】凝视着壮汉青年眼中满是遗憾。而听到这句话后那壮汉的身体却猛地哆嗦了一下。【你、你、你杀我、我也没好处。】的嘴唇在颤抖着,说出来的话也有些口齿不清。【谁要杀你了,少自作多情......更况且,我早就已经厌倦了扮演这种蠢的要死的屠夫角色了。】青年下颚微仰,他叹息着。几分落寞飘溅。
外面。白沙铺地,微风跃动掀起层层雪浪。随性的冰花四处飘洒,在空中绽放折射晨光溢出琉璃般的色彩。青年双膝隐地没于雪丛中,原本的酒吧已变为一片火海,滚滚热浪腾起与天空连成一片。忽然有阵彻骨的寒风袭过,一块焦黑的木片带着火星擦过青年额头。白痕一显,青年伤口血液直冒但他仍不为所动仅双手紧握胸前的十字架。【愿主耶稣的恩惠...常与你们同在。阿门。】长呼一口气后青年结束了祷告。【没想到你还会信这个....什么来着。】一旁的壮汉挠了挠脑袋。【基督教吧,之前好像是这么叫的。嘛,谁叫我是在修道院长大的呢。】青年抹去流淌在脸颊的鲜血仰头凝望着天空满脸的无可奈何。【可现在很少有人信这个吧。】壮汉抖动着自己肥大的身躯且双手不停地来回摩擦,显然现在的温度已经低到连他也感觉吃不消了。而壮汉身旁的青年呢,他单薄的身体有半截埋到了雪中。接近零下十度的气温却引不出他的一句抱怨,青年宛如尊佛像般耸立在这无边的雪原中。
【话说你怎么变得这么镇定了,明明刚才怕的叫妈又失禁的。】青年用手指围成个长方形模样的框且将其稍稍向前凑去,他想要将面前这朵绽开的红莲之花定格在自己的眼中。【刚才只是被吓到了而已,现在想想....如今这时代会发生这样的事也是必然的吧。】故作惆怅,壮汉托着下巴。全然不复之前的窘况。【少装什么厌世的哲学家,恶心的叫人想吐。】青年站起身来。【我也知道这很恶心....好吧,说说你找我要干什么。】壮汉双手交叉抵在胸前。【因为我缺一个好心的导游....】青年将撇在一边的霰弹枪背回身上而那柄染血的军刀则系到腰间。【你不会想拒绝吧。】【怎、怎么会呢。】青年微笑着看向壮汉,而壮汉仅感觉冷汗直冒罢了。根本无法回绝。【那就出发吧。】拉下被雪洗涤一净的兜帽,青年自顾自的往前走去。
【喂,你知道怎么走吗?】
【屁话,我知道还用找你干什么。】
【那你为什么还不停下来啊,蠢货!】
【哟,变拽了嘛。要不要我往你下面那沾满尿骚味的鸟货来一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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